一个河北村庄的“家电拆解”生意兴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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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诊所医生曹小红的记忆中，小石家庄村的“家电拆解”业务是这样开始的

1998年的一天，曹小红的父亲曹金水召回了一台老式的有“三个轮子”的洗衣机。在维护和清洁之后，她的父亲用翻新过的洗衣机换了一台有故障的机器和差价，然后继续修理和更换下一台。

小石家庄村是河北省石家庄市新乐市著名的家电拆解村，距离新乐10公里。曹金水的家是这个村子里第一个从事“拆家电”生意的，也是最大的一个。

三年前，曹金水成为小石家庄村的村长。在他的推动下，小石家庄村的“家电拆解”行业逐渐衰落。

原始车间操作

司机小王经常在小石家庄村工作。在他看来，小石家庄村是一个著名的富裕村，每个家庭都建了一栋楼，许多人都买了车。

1998年，小石家庄只是一个普通的村庄，有3000多人拥有麦田，村民们以种植谷物为生。即使有几个村民从事灯杆零件的加工，他们也只是原始的作坊。乡村工业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的。

在麦田附近的村东大道上，已经建起了几个led灯厂和灯杆厂，它们的工厂就像是扩建了几次的北院。据村民说，这些工厂的产品已经出口到国外，但是，他们的生活并不容易，利润只能养活工人。

曹小红一家给小石家庄带来的变化是，“家电拆解”业与村民经营的灯杆厂一起，一度成为小石家庄人的主要收入来源。

“当我上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我们家开始买一些零件来修理旧洗衣机，它被翻新成70%到80%。我们村里的村民来我家转了三圈，他们出去卖了它，然后把它换成了旧的。我经常从洗衣机里挑出几枚硬币。”曹小红说。

后来，村民们掌握了购买渠道和销售渠道，全村人开始经营旧家电，从最初的维修，“以旧换新”，到旧家电的拆解，电机的翻新，以及从家电中提取铜丝和铁皮。“有几十个人在做这件事。”

“他们家有四五个人去拆洗衣机。没有必要支付工资。事实上，他们自己挣工资。”根据村民的回忆，当生意兴隆时，一个车间一天可以收集几卡车废弃的电子产品，主要是洗衣机和电视机。

当《中国商报》的记者走进小石家庄村时，他还看到院子一角的小山上堆着洗衣机外壳、金属螺母和铜线。

“普通人(603883，分享它)不能做高科技，只能拆除，因为劳动力相对便宜。”曹小红说。

在电子垃圾回收行业，包括回收、拆解、冶炼、回收等环节，小石家庄村在拆解过程中无意中分得一杯羹。

据记者调查，小石家庄村的洗衣机和冰箱主要被拆除，少量旧电表也被拆除。每个家庭作坊负责拆解不同类别的旧家电中的铁皮、铝皮、铜线、螺丝和电路板，并成批出售给下游制造商。

村民有自己的送货和销售渠道。起初，每个小作坊都会派人去回收用过的家用电器。规模形成后，小石家庄村开始演变成一个旧货拆解和物资买卖的集市。外国家电回收商将通过汽车向该村供应商品。家用电器被拆除后，全国各地的商贩都来购买。

小作坊也供应电路板，但这只是他们业务的一小部分。“电路板应该分为好的和坏的。好的，以上都是完整的，可以重复使用；损坏或不完整，它们以磅出售。然而，只有一小部分旧家电收到了电路板。”

村庄正面临变革

"你能给我们介绍另一个好行业吗？"曹小红问记者。事实上，小石家庄村的人们没有外界想象的风景。

去年，环境执法部门突袭了这个村庄。据媒体披露，李在小石家庄村的小作坊熔化并铸造了铝棒，给村子带来了财富，也给环境带来了“灾难”。

后来经石家庄市环保局核实，李的车间只是将废旧洗衣机的铝桶通过挤压机加工成铝块出售，没有出现熔铝现象，地下水质量也符合饮用标准。根据调查，李的工作室被“取缔”，然后“复活”。环保局再次依法取缔了相关车间。

除了环境保护问题，小石家庄村的家电拆解业自诞生以来就一直在为其是否“合法”而尴尬。

中国《废弃电器电子产品回收处理条例》规定，国家对废弃电器电子产品实行多渠道回收和集中处理制度。国家鼓励多渠道回收废旧电子电器产品。但是，回收的废弃电器电子产品应由有资质的企业处理。家庭作坊显然很难获得合法资格。

小石家庄村的拆迁户已经经营了17年，当地居民都很清楚。虽然环境执法部门已经调查和处理了很多次，结果表明他们没有被棍子打死。然而，经济规律正在使这一原始产业衰退。

自2011年以来，金属材料的市场价格下跌，购买材料的外国供应商压低了价格，因此村民们已经感到“无利可图”。

据记者介绍，当市场行情好的时候，每拆一台洗衣机，小作坊可以赚20元和30元。通过拆除家用电器，村里的闲散劳动力每人每月可以挣1000元左右。然而，每次拆除一台旧洗衣机，家庭作坊只能盈利5~10元。

小石家庄村的村道变得“干净”了。汽车来来去去，工人们一天24小时装卸货物。“我们家三年前就不做了。”曹小红告诉记者，小石家庄只有几个车间还在建设中，其他的都已经转行了。

在一个仍在从事家用电器拆解的家庭作坊里，记者发现作坊院子的一角堆满了被拆解的洗衣机外壳，只有一名老人在从事拆解工作。"近年来，这一行业已经衰落了很多。"他说。因为市场不好，在一些家庭作坊里被拆除的原材料在价格高的时候就可以出售了。

灯杆厂已经成为村民新的就业渠道。然而，由于近两年灯杆厂数量少，效率低，失业的村民感到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