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谁养活中国人——论中国的粮食问题”

本篇文章4293字，读完约11分钟

苏轼:北京天则经济研究所法人代表、常务理事。 主要兼职有亚洲开发银行注册顾问、中国环境与快速发展国际合作委员会能源事业组中方专家、山东矿业学院、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西北大学兼职教授、太平洋经济合作委员会能源组国际顾问组成员、lead国际培训项目中国国家理事会成员、China ecoo

让谁养活中国人

——关于中国的粮食问题

□茅于贺

中国的粮食问题，是目前备受争议的热点问题。 去年9月以来，大家在这个问题上分为两派，另一方面，中国的粮食今后有可能发生大问题，出现粮食的危险性。 另一个认为中国的粮食问题已经担心很久了，最近没有担心。 此外，粮食问题与“三农”问题的处理直接冲突。 因为处理“三农”需要农民进城，但是为了确保粮食安全，必须让农民在田里种粮。

哪个方案是正确的呢？ 中国到底会发生粮食短缺的问题吗？

农民不应该再“倒退”了

最近，中央再次出台了鼓励粮食增产的政策。 包括种一亩粮食几十块，给三十块，给五十块。 在保护耕地方面，要将耕地变为非农用地，需要经过许多复杂的特批手续。 由于这些政策加上农业税的取消和减免，很多农民本来就出去打工了，现在不能出去打工了。

这种情况会对中国的整个现代化进程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呢？ 我认为这不是正常的现象，而是现在大趋势中的“回潮”。

农业生产依靠土地，土地上做出来的不怎么赚钱。 而且农业的市场非常有限，其生产物主要是吃的，现在吃的东西在我们支出中所占的比例越来越少，城市生活的人口在教育、医疗、旅游、健身、美容上花了很多钱。 目前，30%以上的城市生活人口花费60%以上的农民生产的东西，但这个市场一定很有限。 农民生产多了就卖不出去。 不成本低，价格低，土地上剩下的农民收入就会下降。

只有2%的美国农民，他们1%的农民可以养活美国人，1%的农民可以养活世界人民。 这包括中国从美国进口的粮食。 法国是农业大国，也出口粮食，他的农业人口为3%。 日本是农业保护最强的国家，高关税不让外部农产品进入，但他也只保存4%的农民。

我们现在有60%的农业人口。 我们必须让这60%以上的农民的90%进入城市。 这个过程在西方国家也发生过，大概需要1200年。 我认为中国的“三农”问题将持续30~50年，但我们要是能在30~50年内完成这个过程就好了。

而且，入世后这个过程也必然发生，世界农产品价格低于国内农产品，只要我们实行贸易自由化，外国粮食就必然会进入。 这样，中国农民就不能种粮赚钱了。 因为，中国农民一定会凭借市场力量进入另一个领域。 与其阻止这个过程，不如我们主动帮助农民进城。

粮食短缺的问题是“杞忧天”

中国是一个土地奇缺的国家，我们靠全世界耕地的7%养活着全世界人口的21%。 因此，我们国家的亩产超过了许多国家，只有荷兰现在比我们高。 另一个数据是，中国农民使用了5%的自留地，生产了30%的粮食。 耕地都成了自留地，我们的粮食就吃不完了。 但问题是成本太高，必须投入大量的有机肥、大量的劳动、大型灌溉工程等，这对中国来说非常不值一提。

所以，不是中国没有生产能力，不是中国人不能养活自己，问题是我们不需要养活自己。 我们必须让美国人、澳大利亚人养活我们。 当然，这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他们能生产这么多粮食吗？

在过去的50年里，全世界人口增长了1倍半，人均消费粮食增长了17%。 因此，总粮食消费量增加了两倍以上。 种粮农民减少了三分之二，再加上全世界所有国家都减少了耕地——诉求增加，生产者和土地都减少了。 粮食紧张吗？ 不，粮食越来越丰富，太多了，卖不出去，所以只能降价。 从1950年到2000年，大米价格下降了一半小麦是350美元，现在降到了150美元。 这表明粮食过剩，粮食过剩价格下降，没有发生过粮食不足的问题

为什么诉求这么大，生产的耕地减少，劳动减少，价格反而下降？ 有两大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科学技术，现在有好种子、好化肥、好农业机械等。 第二个原因是粮食贸易，世界上什么地方粮食生产最便宜，让它多生产，粮食生产高的地方生产少，不生产，所以粮食价格下降了。 中国属于粮食价格高的地方，所以我们应该少生产。 不生产不行。 一定要生产，但必须减少。

那么，不足的地方来自哪里？ 来自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和阿根廷，他们的价格比我们的便宜。 从1950年到现在，粮食世界贸易增长了4倍，50年前为6000万吨，现在为2.4亿吨，全世界粮食总产量为20亿吨，其中12%用于国际粮食贸易。

中国也一样，50年前我调查过是5.2亿美元，现在是13亿美元，增加了一倍半。 我们比以前吃得更多了。 即使吃也要减肥。 这是大家自己的经历，也包括我自己的经历。 现在我们的农民减少了很多，种粮食的土地大幅减少，现在的粮食价格怎么样呢？ 当然最近涨了很多，但我认为这个涨价时间很短。 我认为粮食价格整体趋势自三次人代会以来一直在下降，几乎下降了一半。 不算粮票成本，粮食本来一毛八分，现在增加了五六倍。 但是，我们的工资增长了15倍，我们的理发增长了25倍，对比各种商品的价格，我们会发现粮食的价格最高。

那么，将来有增产的可能性吗？ 《即将到来的生物技术时代》一书论述了生物技术对包括粮食增产作用在内的各种作物的作用。 现在有基因工程，有生物工程。 生物工程为我们开辟了粮食增产的道路，比以前宽多了。

粮食进口是一条可行的道路

在粮食问题上，我的主张是进口粮食。 但是，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没有进口。 我们已经出口了。 我们整体上做反了。 我很混乱，很多学者说我们现在粮食不足，但从海关统计来看，从1998年开始连续出口，从5000万吨增加到了1000万吨以上。 怎么出口？ 出口补贴，每吨30美元。

进口粮食时，首先必须考虑我们能不能买到。 我们需要进口多少粮食？ 从历史上看，我们的最高进口量大概是2000多万吨，正常情况下是1000多万吨。 当然，各种粮食价格不同，粮食价格波动也很大，波动可以达到100%。 我列举的是正常的数字，以进口2000万吨计算，现在的小麦成本为150美元一吨，共计需要消耗30亿吨。 我们一年出口赚的外汇，去年是5000亿个。 我们5000亿中取30亿，不到1%，大概0.7%，可以进口2000万吨粮食。 中国人怎么可能饿死？ 即使粮食价格再涨两三倍，我们也能买到。 从价格来看，我们即使进口6000万吨，也有足够的钱买粮食。 我们现在花的是多少钱？ 我们现在的支出量是4.5亿吨，2000万吨只有4%，很少，不值得惊慌。

看看日本吧。 日本人口是中国人口的1/10，但日本进口2700万吨，主要从美国、加拿大进口，占其所需总量的75%。 所以，我们不需要可怕的东西。

外国人掐我们的脖子吗？

有人怀疑市场的可靠性，如果外国人掐我们的脖子，不卖粮食，我们就完了。 市场可靠吗？ 市场不是掐脖子的关系，双方都是为了赚钱而跑来的。 这是市场最本质的东西。 所以说这不是互相掐对方脖子的问题，而是互相从里面赚钱的问题。

世界粮食出口商，我不知道有多少，我想几千、几百肯定有。 世界许多出口粮食，如何出现几百个独立决定的人，我说从今天开始不再把粮食卖给中国，我认为这种可能性几乎不存在。 他有钱也赚不到钱，这是为什么？ 所以，市场的可信度不可靠。 那要看是否有很多独立的决定者。 相反，做生意很危险，他突然犯神经病，“明明赚钱了我却不做”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让我们看看石油。 石油不是供应商，但石油供应商有限。 不是每个地方都能生产石油，能出口石油的国家不太多，只有十几个国家。 另外，石油运输也很危险，管道容易被破坏，油轮被炸毁，通道被堵塞。 所以，石油的供给有现实的危险性，石油确实发生了很多事件，1973年石油输出国统一禁运，石油价格上涨。 而且，我认为现在石油的危险性可能还在增加。 因为有破坏的问题。

与石油相比，粮食供应没有这个危险性，比较安全。 但是，国家如何对待粮食呢？ 我们怕粮食短缺，去年国务院拨了专项资金修粮仓，修粮仓还不行。 因为生产太多，实在放不下，长了就成了“陈化粮”，不得不出口。 因为粮食储备太多，现在我们的“陈化粮”也在卖。 很多农民工也只能去市场。

所以，我们两年没有进口粮食了。 没有几个事件。 但是没有石油储备会怎么样呢？ 据说石油只储存一周，不进口一周石油的话车就不能动。 而且，石油储备比粮食储备稀少得多，石油储备不到三年根本做不到——我们是石油危险还是粮食危险？

如上所述，中国进口粮食消费的外汇不到1%，进口石油需要多少钱？ 我们进口的石油1.2亿吨，进口的价格300美元，总共需要支付360亿美元，是粮食进口的10倍。 当然，石油进口也只占我们赚的外汇的10%，中国人现在很有钱。 但是，无论是粮食进口还是石油进口，问题都不是钱，而是安全问题，石油进口的安全性比较差。

有人可能会问世界是否对中国禁运，有几百、几千独立的粮食进口商，他们会说不把粮食卖给中国吗？ 我认为中国做了本拉登那样的事情的可能性只有一个。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太大。 其实，恐怖分子和朝鲜都不是因为一点点的国家对他们实施禁运。 但是，粮食没有被禁运，朝鲜不仅没有粮食禁运，还把粮食送给他。

专家糸语

韩强(南开大学哲学系教授)自2001年以来，著名经济学家宁和吴敬琏两位教授分别发表了对经济行业内公平和效率的意见，两人都反对平均主义，主张通过公平来提高利益。

对这个问题的讨论，实际上不仅仅是经济行业，在哲学、伦理学上也是很在意的问题。

社会正义是什么？ 社会正义和公平之间是什么关系？ 公平和效率在现在的中国还不值得在意吗？ 一直以来，很多中国人谈论公正和公平这两个词的量，但很少区分两者之间的歧义。 如果公平和效率可能不并存，那么公正和效率必须并存。 近年来，西文一点学者反对平等优先，但不反对公正至上。 总之，这种公正是“作为出发点的公正”，第二种是“作为规则的公正”。

公平是效率的基础，机会平等有公平的竞争，公平的竞争可以提高效率，得到社会的认可。 公平竞争是有条件的。 就是大家按照同样的规则竞争。 现代社会强调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每个公民都有选举权和被选举权，提倡“机会面前人人平等”。 以往“计划经济”的“一平二调”，从根本上违反了商品的等价交换，助长了平均主义思想。

在我们的社会转型期，社会正义确实具有重要的意义。 非公正条件下两极分化、社会快速发展不平衡的现实，迫使我们必须正视公平与效率的问题。

越来越多美好的东西了。 请点击“现代财富报”的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