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省监利县两任落马书记的滑铁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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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个老干部说:“他是监利的大功臣哦！ ’说。 大家马上困惑地围了过来。 “想想杨道洲——李昌平没能放下他。 多少老干部没能放下他，苏兆新这次把他拽了出来。”

在此之前，监利县检察院对广电局原局长苏兆新贪污受贿案进行了调查。 由此打败了监利官场的多米诺骨牌。

2004年3月16日，监利县广播电视台前局长苏兆新被逮捕，监利县反贪局开始调查。

2004年4月30日，黄冈市副市长、监利原县委书记杨道洲被湖北省纪委“双规”。

2004年6月30日，荆州市委副秘书长、原监利县委书记杜在新被荆州市纪委“双规”。

杨道洲和杜在新分别是监利县前后两届县委书记，他们主政监利的时间为1997年至2004年共7年。

曾经的“廉政模范兵”

2000年，监利县盘乡党委书记李昌平上书总理的来信，在全国引起巨大震动。 李昌平亲身感受到自己成了基层干部，发出了“农民真苦，农村真穷，农业真危险”的声音。 众所周知，后来李昌平无法立足当地，最终“自愿辞职”，南下打工。

一位老干部说:“乡镇党委书记开会时，李昌平一个人坐在角落里。 有人嘲笑李昌平的时候，谁也没和他说一句话。 ”。

当时，乡镇党委书记干部说:“我们不敢和他说话。”

县委干部接到命令，每天监视盘乡，持续几个月，直到李昌平离开。 李昌平见到任何地方的记者，无论去哪里，他都要逐一向上报告。 当时的“为政者”是当时的县委书记杨道洲。

该县委书记于1996年2月从湖北省钟祥市跨地区调动监利县副县长、代县长。

1997年春节一过，当时的杨县长找财政局局长，把春节期间收到的6万多礼金全部上交，而且毫无顾忌地附上了送礼人的名单。

这是他来监利的第一个春节。 不到半年，“这个县长的风头盖过了当时的县委书记”。 一位监利干部回忆说。

他的“风头”来自这6万元礼金和送礼人名单，也来自他在公众视野中的形象。

敦实的杨道洲出现在公共场合时，总是西装笔挺。 1998年长江遭受特大洪水，监利也受灾。 他面对十万灾民热泪盈眶的形象，通过报道洪水救援的电视镜头广泛传播。 他面对防洪英雄胡继成的母亲，哭着，和防汛部队的官兵流泪，对贫困大学生慷慨解囊，牟取私利的干部大发雷霆……

2000年3月，杨道洲被选为湖北省廉政标兵，在省纪委召开的反腐倡廉大会上做了1万多字的报告。 “一想到监利的10万灾民，一想到监利落后的经济，一想到组织上对我的信任，我的神经就很难受。 我是人民的儿子，我没有理由贪图母亲的钱！ ”

那时，会场响起了掌声。

但是，尽管如此，还是有“八大金刚”的说法，并传播到了民间。 这8人分别是县广电等部门的主要负责人，另外也包括一夜暴富的承包商。 其中几位后来相继成为市人大代表。

苏兆新是《八大金刚》中的铁杆人物之一。

苏兆新曾经在酒桌上说:“你不相信吗？ 我给他(杨道洲)打电话，他必须在三分钟内出现。 ”。 果然，县委书记在接到广电局局长的电话后，马上来到了现场。

监利县城有几条主干道，目前大部分正在进行“轰鸣”的工程。

这些都是1997年至2000年间施工的，短短几年内，就必须从质量问题上开始改造、改良。 在那几年里，不知名的承包商把监利的大部分大型施工项目，放入了几袋。 他是刘耀发，杨道洲的“八大金刚”之一。

1999年5月，整个县公安局搬迁。 公安局局长请杨道洲夫人到酒店谈话，希望这项工程能被刘耀发包围。 这位夫人答应事情应验后，让他担任县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局长。 据说被婉拒后，这位夫人给杨道洲打电话，又哭又闹，说这位公安局局长不给面子。

为了显示业绩，杨道洲一边向上级报告当年的财政任务已经完成，一边从下方借贷，通过民间借贷来弥补损失空。 根据监利40多年经验的金融系统老干部的估算，1998年，监利县的债务负担增加了约2亿。

市政工程是杨道洲在监利业绩中重要的一部分，只有县城的玉沙大道项目，财政投资3700余万元，很自然，项目由“八大金刚”刘耀发承担。 另一方面，监利虚报减轻了农民的负担1亿5千万美元。

杨道洲给监利的多位干部留下了以“八大金刚”为主的小圈子“没有底线”的印象。 除此之外的“零钱问题滴水不漏，但我喜欢做面子工程，最喜欢做城市建设项目”。

在面子工程和巨大虚报额的支撑下，杨道洲业绩突出。 参加过考核的老干部介绍说，他给组织部门留下的印象是“有魄力、有勇气、有才华、敏捷、作风过硬，大胆采取大措施、大动作，是难得的将才”。

“作风过硬”的一面是，该县委书记的习性直接打断他人的话，包括人大、政协干部在讨论实务时提出的异议。 一位原监利县人大领导回忆说，在会上，几千万元的市政投资刚提出不同意见，杨道洲就“不说了”打断了。 这位前人大领导想起了1998年的场面:“百万民众和解放军官兵在长江前线英勇抗洪，但县里装修了办公楼，取出了300万修监利酒店的主楼。” 2000年，杨道洲晋升为荆州市副市长。

10月1日《楚天都市报》报道称，“省纪委现已查明其首要错误事实:利用职务受贿便利，10余万元。 滥用职权造成了重大的经济损失数十万元。 存在违反规则购买公司内部职业股票以获取利益的违反他人礼金的社会主义道德的两性关系问题”。

由于杨道洲的行为已经涉嫌犯罪，有关方面计划移送司法机关解决。 他的黄冈市人大代表资格已经被依法罢免。

酝酿争议的任命

2000年10月，杜在新接任监利县委书记一职。

当时荆州市委第一负责人说，杜在新“奉命于危难之际”——李昌平上书总理后，中央、省、市调查组纷纷赶到监利，举报信雪片飞舞，监利形势十分混乱。 2亿2千万元的财政收入只完成了1亿1300万元。

来监利后，杜在新经常下乡调研，去华中农业大学找专家，带回“回形鱼池”等产业结构调整方案，提出“工养县、水富民”口号，做水文案。 监利县快速发展计划局一位领导表示，“在荆岳长江大桥的立项问题上，杜表现出了非常果断和坚决的态度。 张嘴，说服岳阳市和湖南省领导，说服中央有关部门，让荆州市拿出100万美元的启动资金。 ”。

杜在新从荆州市广电局来监利时，正值农村在沉重的税费负担下窒息之际，基础问题十分突出。 上任不到一周，杜因为新“连东南西北都不清楚”，辖区的黄休镇因负担问题出了人命。

几天后，他在全县正局级干部会上做的长篇报告《快速发展是处理监利问题的根本方法》，震惊了监利。 一位老干部说:“这非常鼓舞人心，给神经障碍的监利注入了镇静剂。”

监利电视台记者证实，杜的崇拜者自费印刷了杜的这张复印件，做成小册子送给大家。

那时，他在农村入户领取钱时说:“有钱就付钱，没钱就去。 说再见，下次再来。” 但是，乡镇干部哭着笑着说:“不是不可能吗？” 为此，哪个农民会乐意付给你钱呢？ ”。

杜在新是家乡松滋县(现拆迁县设市)的中学教师，担任市政府办公室主任、常务副市长，担任荆州市广电局副局长。 来监利的时候，他刚担任了两三年广电局局长，突然开始面对农业大县之前，他没有多少农村基层的工作经验。

杜肯定没想到监利最终会成为他政治生命的终结点。 从上任到“双规”，不到三年。

瘦瘦的杜在新，总是穿着深色的夹克。 虽然形象朴素，但无论开口下笔，总是得到上司的肯定。

他被双规之后，监利干部中有以下两种普遍看法:杜在新认为，在“文人出身”的背景下，在监利最困难的时候达到这种程度，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 另一方面，认为这一任命本身导致了监利事业的损失。 一位政协系统老干部说:“这两位书记，前一位政治品德特别差，后一位能力特别差。 结果，监利人民将为7年的损失付出代价。 ”。

监利县大多数人说起杜在新，第一句话就是“文人出身”。

“危险”的苏兆新

2003年10月换届前，杜在新在荆州市委写的工作和思想总结中说:“妈妈74岁，不久前回家看到她，她还在地里挖红薯。 我把她挖出来的红薯带回3.8斤监利，放在客厅里。 为什么？ 我是吃白薯长大的。 我父母辛苦地在学校长大。 我是在党下发过誓的。 农民的儿子应该有农民的本分！ ”。

但是，被苏兆新供认的杜在新给人一种不同的印象。

广电局长苏兆新给监利干部们留下的印象极其深刻。

有一次，在饭桌上，苏兆新伸出手，握在端菜的女服务员的屁股上，完全不顾身边有县委女领导。

又被邀请去赴宴，进门后他发现这里的每个人都有“华侨”(也就是蜜)，但只有他一个人。 苏什么也没说，回到身体里去。 不到20分钟，他带了两个年轻女子过来，前后拥抱。

在民间，苏兆新留下了大量肉麻般粗俗的语言。 甚至杜新都说:“你是‘流氓加才子’，从哪儿冒出来那么多废话？ ！ ”相关人士表示，有十几个苏打趣的女性。 其中有一位女干部，为了弟弟干部的身份问题，设法成为了苏兆新“身边人”。 作为“八大金刚”之一，苏兆新很快通过这位弟弟所在公司的直接指导，顺利处理了干部的身份问题。

苏兆新在监利老百姓中“有名”的最大的事情就是“解扰器”。 那是他特意“考察”后，从国外“引进”的先进设备，功能是先加扰有线电视信号，电视必须配备“解扰”设备才能进行加扰。 其目的是解决“有线电视收款难”的问题。

数百元的“办公桌俱乐部”，对监利县的平民来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数量。 一位人大代表陆续写书，县人大常委会举行几次听证，一家律师事务所免费为人民代理诉讼。 县人大常委会前副主任说:“他亲眼看到下岗工人的孩子不能看电视，曾打开电视蹲下来听里面的声音。 “看着看着就要流泪啊。 ”

这些都没能动摇这个决定的推进。 就像苏兆新在所有场合都表现出肆无忌惮的言行一样，他依赖杨道洲的支持。

杜氏上任后对一位朋友说:“我很清楚苏兆新在他心中是个‘危险的人’。”

杨道洲在荆州市工作，是县委班子的直接领导。 “八大金刚”们经常去市里“就业报告”。 监利县干部表示，杜在新来到这里时，杨道洲留下的“八大金刚”呈现出“尾巴大不掉”的状况。

在县人大组织的行规评议中，县广电局连续第三次被选为“垫底”。 根据县委员会的有关规定，连续三次垫底的人应该负责辞职。 苏兆新没有失去官职，而是于2004年2月获得副县级任命。

据说在这个问题上，荆州市委领导给杜驻新打了电话“通气”。 在召开常务委员会研究时，杜在发现自己以外的常务委员居然赞成——他们已经知道了该市打来的电话。 在那次会议上，只有杜在新一体提出了苏的一点缺点。 最终任命通过，苏兆新据此成为副县级干部。

于是，“危险”的人继续被任用。

杜氏向廉政账户新提交的金额中，1.3万元票据背后写着“s”。 一位《老监利》表示，监利县主要干部中，姓首拼音为“s”的惟苏兆新一人。

“我就像一辆方向失控的车”

荆州市纪委表示，杜在新在监利工作期间，违纪金额(含物质) 80余万元。 一位乡镇干部说:“我们称他为‘杜灾星’，卖官上下贩卖，没有人安心工作。”

这一形象与人们印象中的中学教师、“文人出身”的儒家官员明显相去甚远。 对杜在新来说，这三年县委书记的一生，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悲惨经历。

刚到监利，他在大会上说:“拿了一文钱，我就一文不值了！ ”大声说。

干部公开表示:“如果有民主化、推荐化、程序化、农民负担问题，一切都不要商量。” 作为当场的美谈而流传。

杜在新到任的那年年底，为了在某乡镇一个管理区还债，给10个农民办了“学习班”。 强制带他们去废弃仓库，限制行动自由，其中一名青壮年农民因饮食起居条件差而胃出血发作，于腊月27日死亡。 关于情况被记者作为报道录用，杜在新亲自给报社编辑打电话，用好听的话压住了原稿。

但是，该镇党委书记很快成为了实权部门的负责人。 有关情况通过《内参》出台，该干部被撤换。

据杜在的新朋友说，他上任后首次运营了乡镇干部的调整，受到了打击。 关于数百名干部的调整，他陷入了错综复杂的关系网络，应对起来很疲惫。 事后，杜在新说:“人事安排上的不公平，主要是上级相关领导指手画脚。”

“不得已”的人事任命后，杜在新在个人场合向朋友感叹。 “这个人怎么能成为这个城市的党委书记呢？ ！ 我没办法，只能给他分配有能力的镇长，一个人呆着。 他在这个座位上坐了多久，人市长坐了多久，都不敢动。 ”。

他用悔恨的书信回忆起监利第一年新年的情景。 “我的老同学(当时的乡党委书记)提了几只洪湖麻鸭，我怎么也不想要。 但很快，乡镇干部某某某和某某某来家里发一万元，是下级第一次看到发这么多钱。 ”。

那时的杜在新，犹如履薄冰。

据一位朋友回忆，有一次在杜家，几个主客在客厅里说话，杜在新的地方突然停下来，头也不回，声音也很粗，“你又要去做什么？ ！ ”

在他后面，儿子正打算蹑手蹑脚地出门。 因为父亲大声责骂，他愣在了那里。 妻子出来替儿子说:“他也一整天没出门，让他去散步吧。”

杜在新生气地说:“你在做什么？ ！ ”

他儿子调来监利后，走在马路上有人上前说:“我请你吃饭！ ”。 有人自愿做，也有人介绍别人做。 其中也包括黑组织的成员。 随后，在县公安局调查黑社会案件时，嫌疑人不断提及杜在的新儿子，但随后反复确认，说明他没有参与犯罪。

有人哀叹说:“老杜真的不应该召来他的儿子。”

主政监利不到三年，杜在新家庭发生了一系列重大变化。 儿子结婚了，他没有摆酒席。 就算父亲死了，也不说同样的话。

但是，更多的人开始议论他。 “当了官就不认识以前同学的老朋友了”“爬不上去了”等说法同样困扰着杜在新。 他在悔改的书中说，有些财物往来是纯粹的个人之间的“礼尚往来”。

但是，这条分界线很难马上守住。

杜在新是悔恨的材料，第一次从两个部下各领了一万元钱后，他说:“就像车一样，自己只有购买权，但是方向盘掌握在别人手里，刹车踩在别人脚下，从此，这辆车的方向就不在自己的控制之内。”

尽管如此，他还是感到害怕。 杜在新向廉政账户提出6万多元，这一数字是监利县廉政账户历史上前所未有的。

他在忏悔的书中接着说:“如果说那是我的堤坝开了小口子，那么2002年妻子住院就是大坝坍塌了。”

杜在新的妻子因乳腺癌住院期间，医院一次性发出了病危通知书。 21个乡镇和各直属单位领导无一例外地赶到荆州市医院。

“在没有人观察的情况下，把钱放在床榻下，或者放在床上架子的某个地方。 在这里，找到塞满钱的地方后请塞进去。 ”。 据当时负责照顾的县委工作人员介绍，正常的乡镇是2000元，一部分堵了5000元。 根据这个数字，据估算，那时妻子的住院，杜在新的授受额约为37万。

妻子死后，谨慎的杜在给廉政账户2万元礼金。 那天，他对一位朋友说:“虽然进行了生死关头，但这次我看到了，人活着不就是这样吗？”

之后的事件不需要再多说了。 一位县处级干部说:“杜在新因监利而得罪了人。 不管能不能工作，他都会收费。 总是一个人的座位被很多家人约着，他自己也不记得了。 ”。

县老干部说:“杨道洲、杜在新的干部路线是唯上、唯钱、唯亲，领导打招呼要提拔，重金送上去要提拔，同学、老乡、亲戚提拔。 难怪每次干部变动，都有一点分量的人来和监利打招呼，有“心诚”的人从年初开始就去杨、杜的祖坟祭祖。 难怪有些人要千人和杨、杜或者他们的太太认可学校，爬亲戚，覆盖老乡。 难怪科长对县委员会的组织部门坦率地说:“想提拔，没关系，不可能。” ”

杜在新最后完成了文人向贪官的角色转换，他的政治形象，被固定在了监利干部口中的“杜灾星”上。

一位政协系统干部说:“乡镇和县直部门在快速发展经济时，一味迎合县委书记的好恶，说要挖鱼塘，我要做‘路边花’，做形象工程，种棉花的田也要变成鱼塘。 你说“招商引资”，我说“遇到菩萨就下马”，也就是垃圾公司也引进。 你说“宁可少3000万美元，也不能再死一个身体”，我不做，农民的合同金更是停止……

杜在新在一个私人场合对朋友说:“是这群人，什么都搞砸了。 马上往上跑，到荆州，到武汉，找人聊聊天。 ”。 这位朋友回忆说:“他的痛恨之情溢于言表。”

杜在新于9月19日写完他的悔过书，9月23日被荆州市纪委移送荆州市检察院。

湖北省将彻底调查此案

截至发布报道时，监利县又有几名相关人员被有关部门调查。

参与监利县反贪局案件的警察告诉记者，县委第一领导中，在苏兆新的贿赂案件中，除少数未受贿的人外，大部分人都上榜。

监利县反贪局施压调查苏兆新事件后，湖北省委给予了高度重视。 据荆州市检察院侦查杜在新案件的主管领导介绍，杜在新案件是湖北省纪委的信访工作。

作为“中国第一稻谷县”，监利县是省党委书记俞正声“很用心”的区县。 作为中央政治局委员、湖北省党委书记，俞正声的许多施政思想将监利纳入考试范围:农业税费改革、机构精简等。 在监利县，经常可以看到中年干部在乡镇、村、学校熟悉情况，轻型汽车简单，无话不谈。

建利县的工作人员说:“这次能够调查到这种力量，要归功于俞书记反腐的决心很大。”

一位官员说，古人云、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腐败现象是党和人民的痛心，党纪国法不能容忍。 杨道洲、杜被重新调查，反映了党的内心民心所向。 所有腐败分子必然会害民，害己而终。 另一位老干部表示，“贪婪的个人悲剧造成了全体县民的悲剧，曾连续湖北省粮食产量9连冠的监利县，目前各项经济指标在荆州市8个县市区中“稳定”。 人均财政收入不及监利的几个周边县市超过了监利。 “监利的农民苦，监利实干的干部也苦，想钢铁不成钢，飞跃快速发展的好领导更苦！ 监利不能再折腾了！ ”(徐楠李思德)